華:我倆是一九九九年夏天一起被神的愛吸引,受浸歸入了主名。回顧這些年,我們有說不盡的感恩。先前我們是遠離祂,甚至是背叛祂的。但祂卻一直在尋找我們,引導我們,在我們軟弱的時候,祂也從未放棄過我們,反而用祂那超越一切的愛來堅強我們。
為群:我們願與弟兄姊妹們分享一點我們在信主的路上所走過的一段經歷。見證我們的神如何把我們從黑暗引到光明,把我們從偶像的轄制裏救拔出來,把我們的腳引到平安的路上,使我們得到真正的自由。
華:九六年畢業後,帶着剛滿六個月的兒子以及我媽媽一起來到Houston,希望能在這個全美的石化中心找到工作。幾個月過去了,工作卻沒有一絲着落,倒是因為心情不佳,我把車子也給撞壞了,一下子經濟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壓力。
為群:就在那時,我婆婆在多年信佛之後,竟在Houston皈依成了佛教徒。婆婆在來美國前,曾特意去廟裏請法師開光,請了一尊佛像來,為的是要保佑我們平安順利。這下婆婆更虔誠了,經常去參加佛教的活動,在家也是常常研讀佛教書籍。耳濡目染的我們也跟着一起拜拜和閱讀。我記得其中有一本書,書名大概是「幸福美滿的人生」希望能從中得着人生的教導,帶給我們幸福美滿。但我們當時的情形的確是沒有一點的平安與喜樂。
華:又過了
為群:就這樣,我倆來到了新澤西州的Nutley。雖說不到一個月就找到了第一份工作,經濟上的釋放並沒有使我們高興起來,因為對兒子的思念成了我們的痛苦,它淡卻了許多我們以為會有的歡樂。為了能讓兒子早日回到我們身邊,我倆一個拼命找更好的工作,一個拼命讀書。當我無奈之時,我想再去打開那本從Houston帶來的書,希望能在那本書中尋找一些幸福美滿的感覺,發現那只是一篇美好的人生哲學思想,帶給我的仍是空空的無奈。
華:到了九八年,因着我第二次換工作,我們搬到了Plainsboro。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次變遷,成了我們人生的轉捩點。記得剛去新公司上班沒有幾週,同組的同事在一個週五下午來問我晚上有沒有空,願不願意去他們那裏查經。我想晚上的確沒事,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也偶爾被當地的基督徒請去Sunday School,所以這也算不上是第一次接觸基督徒。不過我倒是很好奇,想要去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個「喝茶讀經」,所以我連「打個電話
為群:那天晚上我們到了一位姊妹家,說真話,我對聚會的內容已記不得了,因為聖經對我們來說像個迷,能記得的只有那些動聽的詩歌,和會後的紅豆湯。有一種感覺在溫暖我們,我們好像是久違了這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,心中覺得這實在不像是一般的宗教活動,倒更像是家裏親人的聚集。於是我們開始了每週五的查經,大約過了兩個月,家裏發生的一些事使我們差一點就與神的恩典擦肩而過。那是九九年初,從上海家裏傳來兒子肺炎高燒不退住進醫院,婆婆因為操勞過度加上擔驚受怕而中風,被救護車送到醫院。禍不單行,就在我們來不及為他們擔心的時候,又被告知我弟弟耳朵後長了一個瘤,是良性還是惡性要等手術後看切片結果。而且手術區域的神經很複雜,弄不好斜嘴巴,流口水都有可能。這一連串的打擊,使我倆幾乎都撐不住了。就在這時我們有一位朋友,也是一位基督徒,來告訴我們這一切的發生可能是因為我們又讀聖經,家裏又放着偶像。一聽這話我們裏面除了擔憂就是懼怕。我們實在不希望因為我們的緣故給家人帶來不幸。於是我們掙扎了很久,決定不能再去查經了。
華:當小排的弟兄們得知我們因為偶像的事,以及家裏發生的事而不敢再參加查經時。他們告訴我們要把偶像去掉,要信靠我們的主。這怎麼可能?這偶像雖說是我媽媽給我們的,但實際上它的真正主人還是我媽。怎麼能說扔就扔呢?於是我們想到把它寄回上海,但弟兄們認為這麼作不妥。幾經猶豫我們同意讓弟兄們先來我們家為這事禱告。一個主日的下午六、七位弟兄來到我們家,他們沒有說太多話勸我們,而是與我倆一起禱告,禱告後我們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。也就這樣,我倆在平平靜靜中,看着弟兄們把偶像以及有關的書籍都帶走了。
為群:隨後發生的是最好的消息,一切都有驚無險,兒子病癒出院,我婆婆恢復後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,我弟弟的手術也完全成功。這就是神給我們這兩個不信的人顯的一次神蹟吧。我們第一次經歷了被釋放、被拯救的感覺。於是我們又回到了那個查經的聚會。
華:因着有了這樣一次對神的經歷,我們覺得與神的距離近了,在周圍弟兄姊妹的關心和餵養下,我們終於在那年夏天接受主,成了祂的兒女。
為群:我們信主以後,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敢把這事告訴在上海的公公婆婆,因為擔心告訴他們以後我婆婆會問起偶像的事。如果簡單地告訴她偶像已被我們扔掉,怕她會接受不了。於是我們把這個顧慮交通給弟兄姊妹,大家鼓勵我們已經信主了,就應該仰望主、依靠主。於是為了這件事很多弟兄姊妹為我們禱告,也為他們再來美國時的得救禱告。儘管這樣,我們的心還是不安,遲遲不敢告訴他們,可見我們還是一個小信的人。
華:終於有一天沒有辦法迴避了。因為我的父母要來美國了,我不敢想像當着我媽的面,我如何向她解釋。心想還不如趁我們之間還隔半個地球的時候告訴她。於是我們撥通了電話,我媽媽不在家,接電話的是我爸爸。我想何不就先告訴他,探探他的口氣,因為我爸爸也許會開明一些。即使這樣我也沒有敢直說,而是拐彎抹角地告訴他說:「我們已經受浸信耶穌基督了,你們這次來美國不要再把佛教的東西帶來。」偶像被扔掉的事隻字未題。爸爸的反應很平淡。放下電話,我只鬆了半口氣,因為爸爸這關雖然過了,真的『考驗』還在後面。一週後我們再去電話,我媽媽說:「我想信仰自由,你們信你們的,我信我的,沒有關係。」媽的話實在出乎我們的意料,她居然在電話裏還建議我們在他們來美之後,能鼓勵我爸爸也信主。因為我爸爸一直不願與我媽媽一起信佛。在驚訝之餘我們只有感謝我們的主,祂是一切事物背後的主宰。—待續(見證人:姚華弟兄、姚倪為群姊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