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唱了「甲主作伙行」,三重的弟兄分享喜樂的心乃是良藥,很多基督徒身體雖然生病,但是靈裏有喜樂,身體好起來的也不在少數;如果身體已經生病了,心靈還憂鬱就更苦了。
陳奶奶有兩個女兒,目前只有小女兒同住,大女兒已經結婚,是嫁入基督徒的家庭,也信了主,曾和母親傳福音,只是她認為橋歸橋、路歸路當時沒信。我們深信主的應許,全家要得救,也站在這個應許上向主禱告。
我們和陳奶奶唱詩歌時,女兒雖然在房間內,但相信一些話和詩歌也能進到她裏面使她得救。奶奶開頭說:「你信你的,我信我的。」此外沒有太多說話,也不知道她對福音和我們的探望確實的感覺,只能繼續為她禱告,求主憐憫她,軟化她的心能早日得救,回到神的家,享受祂豐富的恩典。
下午到我大學同學夫婦家裏看望,弟兄是兒童班長大的,姊妹大學時得救,後來結婚,他們結婚時我還在參訓,之後也沒有機會相見。這次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兒子,兩歲的年紀應該是調皮搗蛋聽不懂人話的可怕階段,但他卻非常貼心可愛,很聰明,且很聽話,喜歡聽主耶穌的歌(詩歌),和主耶穌的故事(繪本),還會說「基督是我家之主」。弟兄的奶奶已經八十多歲,也很愛主,很喜樂。葛媽媽和他們家相談甚歡,說有主的家就是不一樣,奶奶很喜樂,和陳奶奶是對比,孫子也很乖巧,她說從來沒看過這麼乖巧可愛的孩子。他們家中很平安和樂,過享受主的生活,很不錯。
晚上和琬婷、宜芳會合去找我姑姑,她已經搬到老人公寓,雖然一直說「一個月要多少錢,這可是有錢人纔住得起的呢。」但是我一點也興不起羨慕的心情,半點也沒。在冰冷的都市中,在空洞的水泥住宅中,中間雖然有一小塊綠地,但是整個空間只有空虛在蔓延,人與人之間就像台北市的延伸,住戶彼此並不相近,冷冰冰的,簡直像普通版的安養院。我曾經在安養院實習過,那裏漫溢着空虛等死的氣氛真是沉重,叫人無法呼吸。這裏因為是健康的老人,較沒有那麼強烈的氣氛,但是本質上卻相差不遠,因為人心底都有個空洞,就是靈,神造人有靈是為了要被主充滿、得着,若是沒有得着神,無法有真正滿足,就算空有健康身體(何況不健康的身體)、財富、享樂、愛情、成就等等皆然。這些過去之後只有空虛,年輕時候有很多事物能追求、能抓奪,但是年紀大了、經歷多了,就知道那些事物不能滿足人,卻不知道甚麼能滿足自己,剛硬的人一樣抗拒神,在虛空和鬱悶和不解中,就這樣等待死亡的接近。
我姑姑雖然有錢,但是她沒有平安,也沒有真正的喜樂,總覺得人接近她是要騙她的錢,她的朋友很少,有來往的親戚一隻手都能數得出來,自己一個人喫飯,偶爾和朋友去散步,葛媽媽跟她有一樣的背景(看望的福音朋友剛好都是日蓮教的,真是主耶穌豫備的!)
姑姑說我們遠道而來,請我們一行人喫飯,姊妹們說說笑笑,她也露出久違的笑容,我們猜測她平常都一個人喫飯,沒有說話的對象,看到我們這樣一起喫飯的喜悅,裏面應該會有感覺。她住的地方有佛具,旁邊擺了一個筊,葛媽媽說念日本佛經的其實不會擲筊的。所以她後來就問她怎麼會有筊?姑姑說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擲筊。葛媽媽說:你信這個怎麼還會心情不好?那就是要來信耶穌啦!信耶穌就會很喜樂。這就證明她雖然信了三十年,天天念經很是虔誠,有偏財運、有錢,但她裏面沒有平安和喜樂,還是有很多苦悶,卻對主仍剛硬,姊妹送她喉糖,一開始葛媽媽說「喫的時候想到我們啦!」她本來要接受,但一聽到姊妹說「不用想到我們啦,喫的時候想到主耶穌就好了。」就立刻把喉糖丟給我,說想到主耶穌就不要了,還好最後還是接受了。求主憐憫她,使她柔軟,不再抗拒福音,而像長途跋涉的辛苦之人,最終能回到家中卸下一切勞苦重擔,享受安息與喜樂。
那天姑姑比較敞開,一路上也有話聊,最後依依不捨地分開;葛媽媽對他很有負擔,覺得她都自己一個人感覺很淒涼。還說之後還想去看她。葛媽媽傳福音的靈很新鮮活潑,她和姑姑年紀相仿,又有相同的宗教背景,以和人作朋友的方式自然地分享福音,希望姑姑和陳奶奶都能得救。
晚上接待在七會所(我和琬婷在訓練時都曾經在七會所開展),又去看望八區、現在是五十二會所的諶師母,雖然中途走迷了路,到諶奶奶家的時候已經九點了,諶奶奶已經準備要睡,但接到我們的電話又起床接待我們,奶奶四個多月前一天在路上被突然發作的精神病人推倒,傷了脊椎,到現在還臥在床上。雖然是這樣病痛,我們問她會痛嗎?她說當然痛,但是在主裏就安息,她真是個神人的榜樣。時時禱告,請我們把名字寫在她禱告的單子上,她要為我們禱告,她甚至聽過宜芳的名字,因為師母們也會為豫備參訓的弟兄姊妹代禱。最後要離去前我們和奶奶一起禱告,在禱告中感受主深切的同在。我真實經歷到甚麼叫作「坐在那裏就被牧養、就被生命湧流」那句話。我從早上舟車勞頓,走了一天的路,實在累呆了,但坐在那裏,喝着暖暖的決明子茶,被奶奶靈裏所湧流的基督給滋潤了,覺得非常享受。還真是有主同在的一天。
因為累了一天,晚上盥洗後睡得十分香甜舒服。隔天參加呼召聚會,又是另一段故事了…。就留待其他姊妹分享吧!感謝主。(青少區 莊恩慈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