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幾句話是倪弟兄在一九五○年講的;那時,他知道大環境將要改變,一個新的時代將要來到,所以他心裏很有感覺,就講了一些時代有關的話:「有一天我們都要過去,下一代需要起來:我們帶出的下一代,不能再是三、五個人起來而已,乃是全召會起來。如果有一天有一個召會,在一切事上都是全召會起來作,全召會起來傳福音,全召會起來造就,那一天就是召會在這世上作了一件最新奇的事的一天。」
他說,「今天我們同工人數太少,這幾年中斷了一代。」因着戰亂,還有一些落在是非的風波裏,所以中斷了一代。倪弟兄講這些話以後,大陸政局改變,從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又中斷了一代。今天,我們下面是中斷或者是繼續,就看你們了。
讓主從我們身上衝過去
他說,「我們若不肯絕對,再過二、三十年,神會興起絕對的人出來。神能否在這一代有路出去,在乎這一代有沒有絕對的人。「如果要來三十年的那一代不絕對的,神可能要等二、三十年,也可能興起別人。神總會有路的,神總會興起絕對奉獻的人,興起不顧一切的人。換言之,主的恢復如何,就在於我們這一代有沒有絕對奉獻的人!
又說,「我們能不能使下一代作行傳二章的人,就要看我們這一代的人表現如何。問題是我們這班人願不願意倒下去。恢復可能到我們身上停了一停,也可能從我們身上衝過去。」行傳二章講的那些人就是絕對奉獻的人。這一代的人表現如何,就是服事這一代的人如何。倒下去,就是你自己的天然、自我、你的這個人倒下去。威爾斯大復興時,羅伯斯說,「主阿,讓我們被折服,讓世界能彀得救。」換言之,人不被折服,世界就不能得救。所以到了八十年代,七靈在大陸得復興就衝了出去,以致今天有一百萬主恢復裏的人。今天在海外如何,就要看能不能產生絕對的人,讓神可以從他身上衝過去。
又說,「召會的職事需要負起責任,給初信的人一個好的開頭。起頭好的與起頭不好的,以後所走的路,不知差得有多遠。歷代主所興起的人中,許多都是起頭起得好的;他們起頭起得好,以後就能一直走下去。只要他起頭是起得乾淨的,不管他明白多少,看見多少,以後總能走下去。另有些人是拖拖拉拉進來的,以後的路就走得不正直…,日後當然需要神的恩典,但在開頭,總需要有清楚的得救。開頭開得不好,日後補課就不容易。」
把未來三十年奉獻給主
大家要清楚這個負擔:主必須得着這一代;主要得着這一代,就必須得着你們。你願不願意把未來三十年擺在祭壇上?八二年我看見這個職事,就賣給了這個職事。腓立比二章說到以巴弗提,他是保羅的同工、一同當兵的,也是供應保羅需用的供奉者,他為基督的工作,冒着性命的危險,幾乎至死(2530)。今天,我和我同年齡的人比較起來,眼前他們是功成名就,但是在永世裏,我所得的獎賞肯定比他們更有價值。這是下大賭注,不是小賭注。今天晚上我讓你賭要來的三十年,未來的三十年把自己奉獻給主。—余潔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