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高雄一會所,一路上沒有任何責備的話,除了供應主話,我所談的就是主的愛,主自己是我們一生所渴求的,一點一滴的話語使他能回想在高中年代主是如何的愛他,他向主所祈求的,主是如何的應允他(指抽軍種的過程),神的愛,一直沒有改變,神的眷臨是沒有中斷。藉著這樣的交通,他的靈與魂甦醒,他淚落了,他哭泣了,他說話了,「祥彩,我這樣的敗壞,你還要我嗎?不論在人在神,你可以休了我。」我回應,輕聲的說:「神如何的愛你,等你,慈愛的父如何巴望那浪子回家,我也是如何的愛你,等你,等你轉回重建這個家,你永遠是我的良人!是我在地活著時永遠的丈夫!」他在泣聲中連連點頭哭著說:「壓傷的蘆葦主不折斷,將殘的火把,主不吹滅。」原本他開車時速是一一○,現在車子減速到五五,本以為他沒有明天,但是神的話是活的,是有功效的,比一切兩刃的劍更鋒利,能以刺入,甚至剖開靈與魂,骨節與骨髓,甚至連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。神使他的心回轉,神使他的靈從新得力。
車子往左營方面前進,我摟著他的腰,將臉和身體貼在他背後(許久的日子他的膀臂不是我的安息,不是我的倚靠)車子到了左營的四海一家,我們停妥了機車。進入大門向櫃台登記了一個房間,進入了房間,放下所有兒女私情的感覺,我牽著他的手,一同跪在床上,彼此互握對方的雙手,我開口向主謝恩的禱告:「主!謝謝你依然愛我們,求你用你的寶血厚厚的遮蓋我們,求你不看我們的罪孽,不記念我們的罪衍,赦免我們在「一」上有破口漏洞。感謝主!我們時迷路,主你來截回,用你的大愛,再側我們的心,能受你支配。是你,主!恩待了我們,叫我們能有機會再回到神命定之路-丈夫愛妻子,妻子順服丈夫,就如基督愛召會,使我們能活在這極大的奧祕裏。」我流淚了,他哭泣了,我們因主的愛再次尋回起初的愛。
禱告過後,我們坐著透徹的交通,我告訴他雖然醫生宣判我不孕,不能擁有自己的孩,但是你可知人的盡頭纔是神的起頭,神要祝福,人要與神配合,你該盡你丈夫的本分,我絕不是你眼中、口裏的廢人,我們該為有後裔的事向神祈求,同心合意與神同行動方能成事。親愛的,神必因我們是祂在宜蘭窮鄉之地唯一的兒女行大事,叫世人看見信靠祂的人必因祂蒙福,必因祂亨通。他緊握我手連連點頭,低著頭哭泣,我為他擦去滿臉的淚水,投進他的懷裏,輕聲說我愛你!我們有一個甜美的午休,直到夜晚他又用機車送我回屏東的潮州園長家的住處。一路上我們唱著:是愛的神作我牧人,祂常餧養,祂常施恩,祂是屬我,我是屬祂,何來需要?何來缺乏?祂引我到嫩草地場,使我感覺滿足歡暢,又帶我到平靜溪流,交通不斷,安息無憂。我時迷路,祂來截回,再側我心受祂支配,我常搖動不甚堅定,但祂引導,是為己名。何等不明,何等可疑,怎能行走,無所顧忌?你竿扶持,你杖引領,你的同在滿我途徑,你使我能大膽誇勝,敵雖四佈,享恩如恆,我頭油潤,我杯酒溢,我神從來不曾吝惜。你的甘甜奇妙的愛,測量我的一生年代,你愛既然永不改變,我的讚美還要加添,是你愛既然永不改變,我的讚美還要加添,我們讚美的聲音,沿途傳播。許久許久的日子,我們沒有這樣如此被主愛吸引,被主充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