召會的衝擊力

在一九四〇年代晚期,有一小群聖徒在臺北聚集,大概十或十五位。到一九四九年,約有五十位聖徒從中國大陸遷移到臺灣;我也是在那一年被倪弟兄打發到臺灣來。當時從大陸來臺灣的聖徒中,有四位是長老。在一九四九年八月一日,我們覺得需要在這個島上開始主的工作。當召會開始有確定的聚集時,大概只有我們五十人。但在年底以前,人數增加到超過九百人;我們隨即開始天天與新人聚集,幫助他們照顧別人。我們每週有十二種不同的聚會,為要幫助聖徒在召會生活中操練盡功用。我們的方法乃是,新得救的人承認他們的罪之後,我們就立即幫助他們盡功用,有時甚至在他們受浸之前就如此。藉着我們在這許多種不同的聚會裏對新人的照顧,新人就不僅容易得着幫助,也學會怎樣幫助別人。

到了一九五○年,我們已經有超過三十個專特為着禱告的家中聚會。在這些家裏,很自然的需要興起一些擔負責任的弟兄們,以及幫助的姊妹們。至終在所有的家裏,有超過一百位的聖徒,周周堅定持續的藉着帶領來盡功用。藉着這種實行,這些帶領的弟兄姊妹們開始在生命上長大,他們的恩賜和功用也得着顯明。最後藉着他們生命的長大和操練盡功用,在這些小組領頭人中間,有五位弟兄逐漸顯明出來。為了應付召會當時的需要,他們被加入長老職分中,使得長老的總數成為九位。

這九位長老每週一次來在一起禱告、交通;照着需要,有時一周不只一次。藉着他們禱告、尋求主的引領,這樣一個大召會的責任就自動分擔在這九位長老身上。每位長老擔負不同的負擔來照顧召會。長老們聚在一起時會先禱告,然後交通到各小組的聚集,以及分會所的各種負擔和責任。他們如此尋求主的心意,好為着召會,作出必要的決定。長老們禱告、交通、作決定之後,他們把決定帶到各會所和各家聚會裏的眾聖徒,聖徒們就在各會所和各家聚會裏執行這些決定。

十五年後的今天,在臺北有超過四十個分家聚會。這些家中聚會不僅為着禱告,也為着主日擘餅聚會、交通、研讀主話和傳福音。每一個分家聚會約有四十至六十位聖徒,在五到六位弟兄姊妹的帶領和照顧之下;這五、六位聖徒並不是長老,他們可被視為執事和女執事。

為使召會生活的實行更便利,臺北市召會目前分為九個區。每一個區裏都有一個會所,為着該區的聚會之用;區裏也有幾個分家聚會。每個主日早晨,各區的聖徒來到他們各自的會所,聽信息接受話語的供應;周中其餘的聚會主要是在家中舉行。整個臺北市召會每年有一次或兩次的特會,各區所有的聖徒都聚集在最大的會所裏。

目前臺北市召會約有十六或十七位長老。這些弟兄們在一個長老職分裏一同事奉,顧到整個召會的行政。在與個別分家聚會有關的細節事務上,聖徒們有自由,可照主所引導他們的去作。需要根據某些原則作決定的時候,聖徒們就與長老們交通,這樣,長老們就能禱告、尋求主並作決定。有這種行政治理,每個分家聚會都有靈裏的自由,在主的引領之下往前;但他們和其他數千位聖徒仍是那地的一個召會。

一帶進衝擊力

在臺北,召會生活是在一個長老職分的一個行政下,以一的方式來實行,結果乃是召會在向不信者傳福音的事上,有顯着的衝擊力。例如在一九五九年,在臺北的弟兄們有負擔舉行一場福音大會。雖然沒有正式的組織和公開的宣傳,卻有將近一萬一千人擠滿一座當地的運動場。大部分的人是分家聚會的聖徒所邀請並帶來聚會的。在大會的最後一場聚集裏,在場的七千位不信者每位都站起來接受主。這樣得勝的衝擊力,乃是在一裏實行召會生活的直接成果。

若是所有在洛杉磯的真信徒在實行上是一個召會,他們對洛杉磯市的衝擊力將會是驚人的。然而,因為在洛杉磯的信徒是分裂的,他們就失去衝擊力。一帶進衝擊力,而分裂減弱衝擊力。—摘自李文集1964第三冊第八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