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分加略聖軍

加略聖軍,原指在基督第二次回來據有全地時,所率領之得勝者組合而成的軍隊。實際上基督早已得勝,祂在時間的橋樑中,呼召歷世歷代的基督徒加入這支軍隊,與祂一同了結這世代,以帶進千年國,因此能入加略聖軍是何等權利。而在這戰爭之後,得勝者將在千年國裏與基督一同作王。

二○二二年十二月我被診斷出鼻咽癌末期,這成了主呼召我進入祂聖軍的開始。首先,我經過了半年左右的治療期,共計11次化學與33次放射線治療,過程中我與主之間有過許多疑問、爭執、甚至小小抱怨。因為罹癌前二年內,我從蘇州被調往廣東中山珠海工作,與當地一個願意服事,但生命度量還有較多欠缺需幫補的家,一起配搭傳福音,經營活力排,為着生、養、教、建。我們照着神命定之路實行福、家、排、區,並與當地聖徒配搭,建立餅杯,前後帶進不下十人受浸得救,且規律的晨興牧養小羊,也為着小排得人而傳揚福音,最後還因着排聚集,而被當地公安扣上「擾亂社會秩序」之嫌疑,受監禁達24小時。

當時我十分不解:我為着主在當地有許多的勞苦,怎會以罹患癌症作為回報?但主卻給我以色列人過約但河,要去取得美地的異象:祂為要使我被拔高,且能經歷祂作為包羅萬有、終極、完滿的享受,就必需再次將十二塊石頭放在河裏(肉體再被割除,舊人再被埋葬),並經過低谷高山,以及在美地守門的三個王,為要除去我身上的天然、己、舊人,這也包括在服事召會為主作工的事上。

治療初期,我和姊妹、女兒,三人常跪在主面前流淚禱告。很快的,生命的大光向我深處照亮,深知我的一生你已替我分好,所有必須發生變更,我不害怕看到。藉着悔改認罪,與主有更親密交通後,參訓壯年班成了我再次獻給主的心願。也因這場病,主要我放下職場,在人生下半場來跟隨祂。因着過往海外工作十一年之久,卻有九年沒有召會生活,主就使我職務被調動,不讓我久待所多瑪、蛾摩拉。某一天我在公廁內突然昏倒,中風送往急診並轉了三所醫院,這實在是主向我發出的警告和管教。雖然最後二年我悔改回到召會中,但我深知還達不到主加略聖軍的要求。然而是愛的神沒有把我滅絕盡浄,祂仍以豐富的憐恤來向我施恩,要我走上得獎賞的狹路和窄門。

等到出院後,隨着身體恢復,我就開始豫備自己:包括固定帶領二個晨興小組,二個共追小排,參加生命讀經進度百米賽(一天讀五篇),一週三天到國小門口發福音單張,以接觸更多的年輕家庭;又在臺北市街頭傳福音,參與事奉交通、週中成全;主日操練鳥瞰和總結,餧養小羊,並與美國的家人固定禱告,陪剛得救的岳父與基隆召會的聖徒相調,基本上算是半個全時間者。

這樣在地如天的生活,直到女兒八月6日被主帶至美國東岸波士頓就讀MBA後,我心裏清楚知道是時候要進入加略聖軍,參加全時間訓練壯年成全班了。

我們原先的赴美移民申請等了十四年之久,竟在今年四月收到通知要我們準備面試。主既然在環境上顯明,要帶領我們全家前往美國生活,除了陪伴九十五歲的父親與八十四歲的母親,還要贖回被蝗蟲喫去的日子,還福音的債。因此,為了不讓自己和姊妹有退縮不參訓的藉口,我們位於臺北市的家也交出來給召會使用。

 在二○二三年國殤節特會第六篇信息中,Ron弟兄說到「今世若不能對主全享,成為得勝者;來世也沒有機會。」這句話實在敲醒我的腦袋,我的生活態度應當是儆醒且豫備自己,以迎接主的再來。因此這次參訓我們夫婦的奉獻如下:

自己:成為忠信的管家,按時分糧;作得人的漁夫,還福音的債;作神聖真理的陳明者,餧養主的羣羊;生活中能與主更親近,同生活,同行動。

另一半:受成全,被主的話重新構成,夫妻共負一軛,同被堅固在主手中;至於我和我全家,包括女兒未來的家,必定事奉耶和華,我們的神!求主記念我的心願。

我們奉獻於訓練後來到美國,直到再見主面時的餘生,能一直作奔跑者,精兵、牧人、教師。竭盡所能要在今世認識、經歷、並享受基督,達到高峰。藉着所受的成全,與美國的校園服事同工,一同配搭進入GTCA(福音化、真理化、召會化美國Gospelize,Truthize Churchize America)的水流中,為着得人,門徒化萬民,栽種召會樹,盡自己的那一份功用。並以使徒保羅為榜樣,至終能真實活出和宣告提後四章7節的話:「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,當跑的賽程我已經跑盡了,當守的信仰我已經守住了。從此以後,有公義的冠冕為我存留,就是主,那公義的審判者,在那日要賞賜我的;不但賞賜我,也賞賜凡愛祂顯現的人。」(學員 靳開璇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