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是在一九七八年十一月開始禱告的。到了十二月,北京召開三中全會,就決定「對內改革,對外開放」的新政策。今年正好是改革開放三十年,可以說改革開放乃是中國一個關鍵的里程碑。最近,我在網上下載一個圖解中國GNP(國民生產總值)的圖表:從一九四九到一九七九年之間的GNP曲線,以及從一九七九到二〇〇七年之間的GNP曲線。可以明顯地看出:正當一九七九年,中國那艘大船開始「轉航」了。
一九七九年一月一日,我經過新加坡到印尼參加長老同工聚會。一早就在旅館看到報紙說,卡特總統在北京和中國政府簽署了正式建交的檔。從一九七九年開始,兩邊互設大使館。然後同月,鄧小平訪問美國。到了四月,香港總督頭一次訪問北京。從那年開始,整個局面一下子就轉變了。那些日子,我們一直禱告,一直代求,而時局也一直在轉,一直在動。整個光景,就像我們的禱告在支配外面的時間表一樣。
到了六月,最炎熱的時候,那位在國內禱告的弟兄,就在主的帶領下到了廣州,住了將近兩周,甚麼事都沒有發生。在他想要離開廣州的那一天,他在街上碰到一位老姊妹(現在九十七歲了,住在紐約),就對她說,主帶領他到廣州來,但這麼久了,一點門路都沒有,只好打道回府。老姊妹說,你還是留下來吧,明天可能會有弟兄來。…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呢?乃是藉着禱告。藉着少數人專特、前瞻性的禱告,而帶進了神的行動。
專特禱告帶進神在蘇俄的行動
我再講一個專特禱告的見證,是關於神在蘇俄的行動。我們都知道西雅圖的Joel弟兄,他與神在蘇俄的行動很有關係。一九七九年十二月,Joel和Richard二位弟兄到中國旅行。在上海開往南京的火車上,Joel清清楚楚地聽見主對他說,你看,神在中國,也可以把門打開。你從中學開始就對蘇俄很有負擔,甚至還學了俄文;你應該專一地為着神在蘇俄的行動有禱告。
他把這個感覺和Richard交通,結果兩個人就開始為神在蘇俄的行動天天禱告。他們自一九八〇年初從中國之行回來以後,每天早上五點半就一起為蘇俄有專特的禱告。前後禱告了十年之久,神在蘇俄就有了一個新的行動。人怎麼想都想不到:全世界第二大政權竟然完全解體了。一夜之間,分隔東、西德的柏林圍牆竟然被拆除,隨即帶進了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神在俄語世界的行動。不可能的事竟然變為可能,它發生了。
我願意大家看見,行傳二章裏五旬節的行動,是一個轉移時代的行動,乃是藉着轉移時代的禱告帶進來的。在二十世紀初,神藉着義和團事件的殉道史,開始了一個專特的禱告,而帶進了一個新的局面。在二十世紀末,神在中國的行動以及在俄語世界的行動,也是藉着專特的禱告啟動的。神每一個轉移時代的行動,都是藉着轉移時代的專特禱告而帶進來的。
為新一代的興起有專特的禱告
三十年前,我聽見一位內地的姊妹傳福音的見證。…當時,我很受感動,就把這個見證寫下來,也給李弟兄看。一轉眼三十年過去了。最近我想起這位姊妹,就托人去聯絡。幾個月前,我們見了面,她把她二十六歲的兒子帶來。我笑着對他說,我第一次看見你母親的時候,她才二十五歲,想不到一下子就三十年了。
今天,我有一個很重的負擔,就是你們年輕的下一代需要興起來,要讓主得着你們這一代。我不能說,我們那一代已經過去了,但我希望你們這一代能夠被興起來。主的恢復需要新一代的年輕人起來。這是為甚麼我覺得二〇〇九年是一個轉彎的年。今年,我們要求主得着一班人,特別是年輕人,起來為着神今日的行動而有專特的奉獻。|待續(余潔麟講於二〇〇九年七月二十四日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