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第二次到臺灣訪問。第一次是2001年,待了25天。我能在主的恢復並非偶然的,乃是出於主。斯里蘭卡對主的恢復是一個很新的國家。我們需要有更多的弟兄看見基督身體的異象,一同被建造,作主在斯里蘭卡的見證。
我生在天主教的家庭中。十一歲時父母就把我送到一個專門培養傳道人的學校就讀,這是主的主宰。雖然食物好,環境好,每件事情看起來都是這麼美好,但畢業後,我很快就感到裏面的虛空;我不能了解那是什麼。沒有人知道我的裏面有問題。
我花了七年的時間被訓練成為神父。在成為神父的兩年前,有一晚我因讀到一本書而被主摸着。那本書說我只要很簡單的向主說話。此後,我就很喜歡禱告,跟主說話。以前我在宗教裏的禱告是很無聊的。幾年後,我讀到倪柝聲和李常受兩位弟兄的書,纔懂得什麼叫作「操練我的靈」。在那兩年間我就常享受個人與主的交通。但我雖知道聖經,卻只當像課程一樣的學習。
1976年,我成為神父,對那些我所作的事,我裏頭並不舒服。一些例常性的工作:受洗、祝福、為人祝禱、結婚祝福…,我感到很虛謊。從我開始個人享受主後,就覺得我所作的事與我裏面的感覺是相對的,我沒辦法再作那些事。我辭掉工作,決定離開。主教很緊張,問我發生什麼事?我說:「一切都很好,聖徒很好,外面環境也很好,唯一的問題是我與主之間發生了問題。」於是1978年,我不僅離開了神父的職位,也離開了天主教的組織,但也沒有到其他教堂去。不久,我就找到了一個在製茶工廠的工作,為了賺錢在那裏工作了六年。我失去了所有的朋友,我的家人也非常難過;事實上我喪失了所有的事物。我當神父時什麼都有︱一輛全新的車、園丁、司機、廚子,還有特權…。但這一切都是主的帶領。
在這段期間我結婚了,但是那個虛空還是在我裏面:「我應該為茶工作嗎?」這對我又是一個難題。所以我加入一個基督徒團體。他們很樂意接受我,因為我有很好的天主教背景,又在很好的製茶廠工作。雖然我不希望如此,但他們仍邀請我成為他們的牧師。我就在那裏服事了十八年。當了五年牧師後,我開始覺得不喜樂,卻因我的孩子漸漸長大,有經濟上的需要而繼續當牧師。最後發現,天主教、更正教、一些基督教團體都一樣。
2000年,有兩位弟兄從印度來訪。他們來推廣倪柝聲和李常受兩位弟兄的書籍,因為我喜歡倪弟兄的書,所以就去參加他們的聚集。書報的內容主要是說到內在的生命。那次聚集後,我就進入那本書報的信息。在和從臺灣到印度開展的宋弟兄交通後,他又給我兩本書︱恢復本聖經及神的經營。「神的經營」中說人有三部分,而每個部分又有三部分等等,我覺得太好了。之後我又讀恢復本聖經及註解。我把這些講給我所牧養的會眾聽,人數從原本的三十人增至八十人。後來我認識了召會的立場,就知道我所在的立場不正確。因此我必須向他們說再見。我就跟我的妻子討論:「我們必須離開。離開了,就沒有交通工具以及一切生活的供應。」但那天之後,我很喜樂。
2001年,我就來臺灣訪問。原本我讀到聖經中所描述的召會生活,認為只會出現在聖經中,不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。但當我來臺灣訪問一處一處的地方,就發現新約中所描繪的召會生活就在這些地方。聖徒們很可愛,每個人都盡功用;沒有牧師,甚至沒有帶頭的,這真是美好。有一次參加主日擘餅聚集,在唱詩讚美時,我的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下來。後來我又訪問了菲律賓的馬拉閔召會並參加兩個半月的成全訓練。在回到斯里蘭卡後,又到印度接受了一個月的成全。今天我們了解主的恢復是從神來的,不是從人來的。為什麼我離開天主教,而來到主的恢復,答案就在約翰福音十章三至五節上:「他按着名叫自己的羊,領牠們出來。…羊也跟着他,因為認得他的聲音。羊絕不跟着生人。」「尋找,就尋見」(太七7),我尋找,主就進來。無論我們在哪裏,我們尋找,主就進來;如果我們不尋求,主就不會進來,因為祂根據我們的自由揀選。(Lionel)— 待續
按:這是四月17日兩位弟兄在鳳山曹公路會所的交通,未經講者批閱。藉着聖徒們的禱告,並請臺北市召會發邀請函(甚至保證函),他們兩位弟兄纔能到臺灣訪問。高雄戴建成弟兄夫婦已自七月起去斯里蘭卡開展。請弟兄姊妹能為主在斯里蘭卡的開展禱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