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小就生在基督徒的家庭裏,爸爸媽媽非常愛主。爸爸是王詠曾弟兄,那時是台北市召會第二會所的負責弟兄。父親在南京得救,母親是到台灣以後,有一次因為大哥一直腹瀉,瀉到整個人奄奄一息。那時候家窮,沒錢看病,後來劉效良弟兄來看望,他是醫生,就為我大哥禱告,然後給了我媽一個方子,大哥的病很奇妙的就好了。母親原本是很鐵齒的,但因這件事她整個人軟下來,不僅受浸得救,並且一直愛主到現在,甚至現在比爸爸還要積極。媽媽是每會必到,並且她最有負擔就是禱告。她說主只要給她一口氣,她就要禱告。這很激勵我。
父母非常愛主,對我們的管教也非常嚴格,主日聚會都是用逼的。我去聚會媽媽都會給我一點錢要奉獻,但是後面還有一根鞭子,就是說:「你不去我就打你。」在那種情況下,我是不敢不去的,就這樣度過了我小學的日子。那時的兒童班是非常興旺的,光是台北二會所一次主日兒童聚會就有兩百個孩子。每個年級都分男女兩班,從學齡前一直到小六,每個年級都分開聚。那時候背經、唱詩歌也都是很有規模的。我大哥那時是全台北市召會的小牧人總管,雖然很年輕,但是他能彀嚴格地訓練一批小牧人,而我就是受惠者。現在回頭看,我就是在那時候打下了基礎。但那時候與主的關係不親,主要就是那根鞭子,跟主的關係就是我很怕主。每次到主面前,我一定感覺自己是個可憐的罪人,求主的寶血潔淨我,然後就來到聚會中。回去以後又繼續過另一套老亞當的生活,下一個主日又向主認罪,又繼續來聚會。
真正被主摸着是在我初中的時候,那時候是劉遂弟兄,他是很前面的弟兄,但他就是很低微地陪我們,那時候我纔初一,是初中生而已。劉遂弟兄陪我們讀十二籃,一篇一篇追求下來,我就被主摸着了,願意愛祂。同時也操練一件事,就是告訴主。那時候有很多短篇的信息如「大祭司的體恤」、「一件美事」等等,每一篇我都很受感動,就向主有一個奉獻。很摸着主是可以凡事都向祂傾訴的,於是我就很釋放,也養成了這個習慣。到了高中,聖靈的水流很奇妙,祝福的重心就從兒童帶到了青少年,那時候有林純治姊妹、李愛倩姊妹、從印尼來的何玉香姊妹等,陪着我們在各個學校。當時北一女、中山女和景美女,都有一批同工姊妹們陪着。我讀中山女,學校裏有一批高年級的姊妹是我的榜樣,她們非常地竭力。有些姊妹其實得救比我晚,也不是兒童班上來的,但她們的性格好、對主認真,每天都帶着我們這些學妹們晨興。即使學校的訓導主任攔阻,認為我們這是浪費時間,但我們都不在乎,照樣晨興、看望,就是很拼,那大概是高中的全盛時期。高中特會沒有人帶,我們自己點詩歌,自己唱,唱到高峰,又自己起來分享,最後服事者就打一個結,現在想起來真是回味無窮,覺得那時已經有一種託付感。—待續(見證人:陳王靜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