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學時,我開始有些叛逆。母親說東,我就往西;說不可作,我就偏要作。但不論我如何不聽從、不順服,母親從沒有停止對我講說主的話。表面看,我好像不願意聽;但內在的,主的話藉著母親不厭其煩、反複的講說,不知不覺全進了我耳裏。此外,母親也帶我學習順從神、敬畏神。有一次,我牙痛,母親帶著我進市區拔牙。當時,往返市區的渡輪每天只有一班。回家後,血流不止,什麼辦法也不管用,母親和我都很緊張。最後實在無計可施,母親就帶我跪下禱告,為我的背叛、叛逆悔改。在禱告中,因著疼痛和害怕,我真摯、深切的從深處向主承認我諸多的不是。禱告後,母親隨手拿起一罐藥膏,往我傷口一塗,血就止住了。這使我驚愕不已:主是如此真切、應時。從此,我更加學習在各種環境中信靠主、敬畏主。
1964年,我高一時,到市區去讀書。那時民風純樸,生活簡單。我早上讀書,下午打工,晚上聚會。有一次,一位來自臺灣的弟兄帶領特會,好幾堂聚會都說到「我們的家譜」。大意是在基督教裏有千百種派別,為什麼還需要我們的存在。這位弟兄根據聖經,從使徒時代說起,一直講到今天;說到神在每一個時代的工作,以及今天我們存在的意義。那時,我們正值年輕,熱血澎湃,一聽完家譜,裏面就沸騰起來。照著弟兄的帶領,一位一位的在主面前,把自己奉獻給主。
1967年十月,我獨自離鄉背井,到臺灣讀書。因著住在臺北,也就和臺北的聖徒一同過召會生活。那時,我住在師大宿舍,每天早晨都到會所和聖徒們一同讀聖經、禱告,過著甜美的召會生活,也開始學習事奉。可以說,整個大學四年期間,我在召會生活中學了許多。特別是從大二起,弟兄們開始給我許多服事。首先,弟兄們要我服事師大校園;也就是要我學習在校園裏照顧弟兄姊妹,並且傳福音,帶人得救。第二,弟兄們要我負責召會中的兒童服事,並且要帶領服事兒童的聖徒。我剛到師大時,師大約有十位聖徒;等我離開時,已有一百多位聖徒,學校聚會也有七、八十位參加。至於兒童的服事者,起初有二十位左右,到我大四時,最多有一百多人。我們所服事的兒童,最多達到五百多位。在這過程中,我受了許多的成全。弟兄們一面把服事交給我,一面教導我服事,給我許多機會操練和學習。—待續(見證人 鄭新華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