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理的戰士(中)

那期間我遇見我的姊妹,我們結婚至今三十九年,有四個孩子。我們每晚參加聚會,從來沒有考慮到孩子的事,他們會去找同學,而我們夫婦就去聚會,這就是我們的生活。弟兄們要我們去照顧一個高中弟兄之家,為着擴展那個校園。於是我們搬到校園附近,和九位弟兄們住在一起,每晚一同吃飯,進到一個團體生活裏。我姊妹為弟兄們採購,裝滿兩個大推車,我兒子就坐在其中一個推車裏面,所有人看到都覺得很奇怪,但那是我們的榮耀。為了不用到越南服役,我必須到一家醫院工作,每週一、三、五上班、週二及週四到學校上課,加上九位弟兄、青年工作、以及發行一份叫「新時代」的刊物…,每一分鐘都是忙碌的,但是非常喜樂。我們在那裏住了一年,得着許多的青年人,其中一位就是Dennis Higashi,現在是FTTA的服事者。一年之後弟兄們有別的負擔,要我們搬家,我們就搬了。在我過召會生活的前十年搬了十一次家,有個俚語說搬三次家等於一次火災,所以我們有很多次火災,這些火就把所有老舊的東西燒掉了。你如果想要丟掉世界的東西,最好的路就是每年搬家。我們就是這樣作,是祝福加上祝福。

和李弟兄同工期間,他常要我上台應考,用這方式牧養我。他講的是同一件事,只是從不同角度講,都是講神的經綸,我從其中得到極大的益處。只有一次我遇到問題,那是在安那翰的會議中心,他又叫到我,我還未準備好,陳實弟兄坐我旁邊,於是我說:「不如叫陳實弟兄吧。」李弟兄生氣了,他說:「我是叫你上台,你必須上來。」後來我上台後說我不知道答案,李弟兄說不管你知不知道答案,你都必須回答。李弟兄這個人是這麼嚴格,這給了我非常好的訓練。後來有一次牧養訓練,李弟兄又叫到我,問我牧養了誰,我必須說出這些人的名字,然後他叫那些人站起來,看我講的是否屬實。這就是李弟兄。

一九七四年李弟兄決定從洛杉磯搬到安那翰,他希望在橙縣興起兩個召會,一是安那翰召會,在那裏他要開始他的職事,另一處是Huntington Beach。李弟兄囑咐我們每一年要翻一倍,Dick Taylor弟兄和一些弟兄們在那帶領。每週我們都有福音聚會,到海灘和各處傳福音,有許多人得救。Dave Higans弟兄和我負責週一晚間新人聚會,成全初信者。

就在那時我們發現,有人在講關於我們的一些邪惡毀謗的話,讓我們逐漸失去一些新人。當地基督徒最大團體的一個領導人,從美國東岸雇了一個人,是所謂邪教專家,來和李弟兄爭戰。這是出自嫉妒,因為基督徒非常珍賞倪弟兄,現在倪弟兄的同工來了,他怕失去會眾,就作了這樣的事,所以我們開始在橙縣有非常大的爭戰。李弟兄是個戰士,他說:「弟兄們我們必須為真理站住,主的恢復是真理的恢復。我們若不為真理爭戰,我們為甚麼爭戰呢?」在那時候我開始與李弟兄更親密的一同作工,那是個非常艱苦的環境。有個反對者自稱是「聖經解答者」(Bible Answerer),他有個廣播節目,就在節目中攻擊我們。我們只好在報紙上登兩整頁的廣告來回答他,點出所有他說的不實事情,並告訴所有人我們真正的信仰為何。這些事週而復始,幾乎掌控了我們的召會生活。在那段時間我發現李弟兄在為真理爭戰的事上是何等的絕對、仔細並徹底,不讓任何細節過去。他說如果我們不作就不作,一旦作了就要作到底,這就是李弟兄。

一九七七年很多年輕人從全美各地來到安那翰,一面是為著接受李弟兄訓練,一面也是為著在爭戰的時刻加強李弟兄。因此他開始了五個在安那翰周圍校園附近的召會,都是年輕人。當時我二十八歲,在Fullerton召會,是最年長的弟兄。我們只能盡所能的作,李弟兄也給我們訓練,我們等於被丟進這責任中,我們必須禱告、牧養,作每件事來照顧聖徒。這就是李弟兄信任我們這些年輕聖徒。同年,弟兄們希望我全時間,我就說阿們!到今天超過三十二年了,我跳出了船,至今仍在海面上走。從來沒有一天缺過食物或衣服,主用一種美妙的方式照顧我,我可以真實的見證主的信實。就在那一年,反對者發行了兩本邪惡的書,其中有本書甚至稱我們為「美國七個最危險的邪教之一」。我們纔發現這是種陰謀,有幾個人來在一起陰謀的要摧毀李常受弟兄。你很難相信人會這麼邪惡,我們很受苦,當我們在校園傳福音,有人就會走過來,拿着邪惡的書並告訴人「他們是邪教,不要跟他們說話。」有的人是在我們向人傳講完後,再跑去對那些新人講這些話。我們失去很多新人,這事在全美都發生,產生很多家庭問題,有些聖徒失去職業,有的被綁架去「洗腦」,主恢復的成長停頓下來,我們不知該怎麼辦。-待續Dan Towle弟兄 ○九年三月五日 講於壯年班,未經講者過目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