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醫學院裏面非常的忙碌,但是我參加所有我可以去的聚會。你如何呢?你是不是參加每次的聚會呢?姊妹們,你們是不是參加每一場聚會呢?有些人你們結婚了,又生了孩子;所以你們就慢慢的從召會生活裏面離開。因為你愛你的孩子,愛嬰孩比愛主耶穌更多,嬰孩就成為你的偶像。我也有孩子,我有八個孩子;但是他們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使我們停止聚會。相反的,主把這些孩子賜給我們,我們可以把他們帶到召會生活裏。所以當禱告聚會的時候,我去參加聚會,我太太在家麼?不,她也去聚會,還有這些孩子們,像小鴨子,挨着順序魚貫入場。弟兄姊妹,特別是姊妹,你愛你的孩子麼?你應該把你的孩子帶到聚會裏面。他會在聚會中看見你操練你的靈,當他在哭或吐在你面前的時候,你還在操練你的靈;看他的爸爸坐在前排操練他的靈,他會很清楚,我的父母親愛基督,也愛召會。弟兄姊妹,不要把孩子弄成我們的偶像;他們是神賜給我們的禮物。
我再問你們一個問題:你們有些人結婚了,你們還沒有孩子。你們正在想:我們應該有幾個孩子?是不是我們就維持現狀呢?沒有孩子容易一點。一個好不好呢?想想罷。多少個?一個罷,就一個罷。弟兄姊妹們,我問問你們:你們跟主討論過這個問題麼?主啊!你到底希望我們有幾個孩子?你是否問問主?二○○四年的時候,Ron弟兄在莫斯科分享,他告訴那些在俄國的姊妹們:你不會有任何的孩子,因為你愛你的魂生命太多。保羅告訴提摩太,有孩子是對姊妹們拯救她們魂的,是她們魂的拯救。有些姊妹躲在中國傳統的文化後面,在台灣有超過兩個孩子的是不方便。你要保留你的魂生命。你要領會在麥克風前奉獻的時候,我聽到許多姊妹說:「我奉獻我的家。」你是否奉獻你生孩子的能力?你是否奉獻了神希望你生幾個孩子的數字呢?或你只是在你口中說說你的奉獻?弟兄姊妹們,我們都需要將這些事情在主面前向祂敞開,敞開我們的心。
我進到召會生活,在不長的時間裏面我也聽到一篇關於奉獻的信息,我就領會了,這也是一個轉機,這是我需要奉獻我自己的時候,所以我奉獻我自己。我是一個年輕的弟兄,還沒有結婚,就是在醫學院讀書。第一年,我坐下,我寫下我的奉獻書,有三頁這麼長;現在我還有我的奉獻書在我的身上。 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九日 ,我把我自己奉獻給主。甚至我今天來讀都覺得非常的新鮮,而且給我很大的鼓勵。我很珍賞你們在麥克風前的奉獻,我也鼓勵你們要寫下你們的奉獻;還要簽名,在神的面前。這是我的轉機,我要怎麼樣的往前呢?生活呢?主向着我們是忠信的,如果我們向祂敞開,主會記念我們的奉獻,祂也會在我們身上有製作。
在我奉獻不久,李弟兄開始講出埃及記生命讀經。在休士頓的弟兄們,就會把李弟兄在安那翰所釋放的信息再重說一遍。所以弟兄說到出埃及記的第一章,那時候以色列人是在埃及地受奴役,他們被要求幫法老蓋積貨城。他們應該是在美地上,為着神建造祂的殿;但他們卻在埃及地為法老蓋積貨城。這些積貨城就是要來展示埃及的豐富,卻是對神子民的一個羞恥。他們不應該在埃及受奴役,他們應該在美地上;他們不應該在那裏為法老蓋積貨城,他們應該為着神建造神的殿。所以在那個聚會我就站起來作見證:「弟兄姊妹們,去年我們得了全美的冠軍,那時候我得到一個大戒指;但是我來到主的恢復裏,所以我就沒有任何的平安繼續戴這個戒指。我不知道為什麼?我就把它收起來,放在盒子裏,收在我的抽屜裏;自從那時候開始,我就沒有再把它拿出來。今天我知道為什麼,因為那個戒指就是為了法老蓋積貨城。弟兄姊妹,我不想為法老蓋積貨城;我希望在美地上建造神的殿。我不希望因為打足球戴這個戒指,我希望在召會中享受基督,為着得着神的國。」我坐下,自己覺得作得不錯,很好、太好了、非常好。我覺得這個見證太好了,我就沾沾自喜,心想他們會為着我覺得非常驕傲,他們一定很高興。他們一定會說:「你剛剛在聚會中的見證太好了。」我裏面很是高興。但十分鐘之後,有一位弟兄叫Ray Graver他站起來,那是在休士頓召會的聚會裏,有三百人,我就坐在那邊。Ray弟兄站起來,他對所有的聖徒說:「David弟兄。」我說:「是。」我那時還蠻得意的。David弟兄,我對你有個問題:「如果那個戒指是為了法老蓋積貨城,為什麼你還放在你的抽屜裏呢?」阿!太糟糕了,我從英雄一下變成一無所有。太糟了。我甚至今天這樣講,都覺得非常糟,太糟了。那天下午我回家,我在主面前坐下來,我需要作一個非常根本的決定。我已經向主奉獻了,我也把自己奉獻給基督和召會,我該怎麼辦?我應該被冒犯麼?離開召會。打電話給弟兄們說:「我實在是非常的受傷啊!」是不是我應該停止聚會一個月,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很不高興。我該怎麼辦?弟兄姊妹,我該怎麼辦?你會怎麼作呢?弟兄姊妹們,我們需要進這個門、窄門;然後我們要走在這個路上,狹路。是一個狹路,是一個受限制的路。那一天我就找了一個大盒子,把我的戒指拿出來,放在盒子裏;我的頭盔、護膝、護胸,還有我得的許多冠軍照片,一些剪報、雜誌,還有一個銀杯,我就把這些,這是我所有的資產都放在這個盒子裏,我就把它放在垃圾堆裏,讓撿垃圾的把它撿走。那天晚上我到了擘餅聚會,我還是一樣坐在前排,我操練我的靈,我成為一個自由、釋放的人了。我從一個活在過去當中的得着釋放,我從一個我認為能為耶穌作許多事的,得着了釋放。我認識了,這跟我無關;完全在乎祂。
弟兄姊妹,你會怎麼作呢?當你在召會中被冒犯了,你在主日聚會喊一首詩,弟兄們就說不要,我們不唱這首詩,我們換一首。你站起來作見證,弟兄說坐下、坐下。你怎麼辦?你怎麼作呢?這在乎你是否真實的奉獻。你只是說說呢,還是你真實的走路。我們需要一個有腿的奉獻,我們要願意跟隨主。
我讀醫學院三年就畢業了,我就結婚。阿利路亞!非常好。我就作住院實習醫生三年。一九八四年,李弟兄作完使徒行傳生命讀經,他就放下他的筆說,我要去台灣。我就覺得為什麼要去?不。我們需要李弟兄留在美國,但在十月他去了台灣。在行傳訓練中他有一個強的負擔:去!去!所以他在那個聚會裏,呼召人要全時間。那時,一九八四年,整個德州只有兩位弟兄全時間:Benson和Don Luper弟兄,就是這兩位。我是一個年輕弟兄,二十九歲,我有一個太太,有一個半的孩子,姊妹懷孕了,第二胎。我也不是Benson弟兄,我為什麼要全時間呢?我並不領會這是什麼意思?我們也沒有全時間訓練,我們也沒有開展校園,甚至我們沒有整本的恢復本聖經。全時間要作什麼呢?我不知道。但是帶領弟兄說,要全時間的站起來,也叫我站起來,所以我就站起來了,我報號,要成為全時間者。聚會結束了,我想我現在要怎麼走我這個路呢?我不知道。我完全沒有概念,所以我就禱告,我也交通;我讀讀聖經,我再禱告,再交通,再讀聖經;我還是不知道。我該怎麼作呢?至終我自己就作了一個計畫,我要搬家到新墨西哥州。那我就住在曠野裏,在帕索的急診室裏工作;我只需要一點點時間工作,就賺很多錢,我就在墨西哥過生活。我可以花我的時間來傳福音,這就是我的計畫。你看這個計畫好不好呢?但是我聽說有些弟兄們要出福音隊,他們要到路易西安納州Baton Rouge去,他們是往東走,我卻想往西走到新墨西哥州。所以我需要作一個決定,我該怎麼辦呢?照着自己的觀念走呢?還是照着弟兄們的腳蹤走?我覺得我最好是照着弟兄們的腳蹤。所以我也就到Baton Rouge去。後來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只是去,我們應該搬家去。我們就有五個家在Baton Rouge聚會,但李弟兄一九八六年在台北開始他的訓練,一起勞苦的弟兄們要到台北去,唉呀!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?我,三十歲,兩個孩子。我該怎麼辦?好罷,我繼續在急診室工作,一個禮拜我工作兩天,另外五天我就在校園傳福音,也不錯。我也滿喜歡的。我只要很少的工作,來維持我的家庭;我可以在校園裏傳福音。我們五個家,兩個家要去台灣。這兩個家去台灣的話,誰要供應他們財務上的需要呢?主耶穌阿!我告訴主:「我也想要全時間服事,但我現在是供應別人去全時間。」主題醒了我的奉獻,我的奉獻都是向著主的奉獻。一個奴僕沒有任何選擇,到底主人要教他作什麼事呢?所以我就不再工作兩天了,我就工作三天、四天,然後五天,然後六天,有的時候七天,我可以把財物送到台灣,來供應李弟兄訓練的需要。
作了一段時間,我覺得工作太重了。一九八七年李弟兄有一個機會給我們弟兄們到台灣,有一個為着長老的訓練。問題是我們那裏沒有設立長老。所以我打電話給Benson弟兄。我說:「Benson弟兄,我們在這個地方沒有任何一個人是長老,我能不能去啊?」他說:「好!好!」所以我就到我的上司那裏。我工作的急診室是一個非常小的急診室,只有兩個醫生。他工作四天,我工作三天;然後他工作兩天,我工作五天;然後他再工作三天,我再工作四天。就這樣子,因為醫生只有兩個。我就告訴他:「我要去台灣了,四十天。」他說:「不,你不能去。」我說:「感謝主,我要去。」「不,你不能去。」我說,我要去。我說:「我要去,如果我回來時這工作還為我留着的話這個很好,如果我回來這工作沒有了,那也無所謂。我要去台灣。」所以我去了。阿利路亞!
那個時候我有三個孩子,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有足夠的東西;但是我去了台灣。我四十晝夜在那裏,我成為一個學員。余潔麟弟兄為我們分享一篇信息,這個信息我從來沒有聽過,是說到一個全時間賺錢者為着主。事實上在那之前我從來也沒有聽過這一個辭,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余潔麟弟兄又說到有一群人,他們是全時間賺錢為着主。他說:我們每一位都應該是全時間者,或者我們是放下職業的全時間,或者我們是帶職的全時間。他就下了一個定義:什麼是一個『帶職的全時間』呢?我永遠不會忘記,我也希望你們能夠記得。他說,你們曾經從全時間訓練畢業,你也想事奉、服事。但在你的地方,弟兄們也許說還不到時候,不是現在。那你怎麼辦呢?你就開始工作。那你為什麼要有這樣的工作呢?為什麼你要工作?是要買新車麼?買一個大銀幕電視?來看李弟兄的信息…。你為什麼要有工作呢?可以穿好衣服麼?到比較好一點的餐廳去喫飯?買一些好的電子用品?電動玩具?為什麼你要有這個工作?你奉獻了,要成為一個全時間者。是麼?你是否是一個全時間者呢?那我告訴你,什麼是帶職的全時間者的定義。「一個帶職的全時間者,就是盡力的能夠賺他能夠賺的錢;但是他只照著他最低需要的,花在他自己的身上;他可以把其餘的都奉獻給主。」這是一個『帶職的全時間』服事者。余潔麟弟兄在台北的三會所這樣交通,我很震驚。他說:我還沒有看到任何一位是像這樣子的。這是他所說的。事實上,他與很多富有的弟兄們交往過,當你賺很多的錢,是很容易買一個大一點的車子,好一點的房子,在比較好一點的餐廳裏用餐。所以他說:「他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一個人。」今天早上有弟兄題到慕迪弟兄,那時候他是一個年輕人。另外一個弟兄在那裏說:「整個世界都在看,主在一個完全奉獻的人身上能夠作什麼事?」那一天慕迪聽到這些話,他說:「藉着神的恩典,我盼望成為這樣子的一個人。」當余潔麟弟兄那天這樣交通之後,在我裏面也有一個這樣的回應:「藉着神的恩典,我也盼望成為這樣子的人。」所以我回到家裏,到Baton Rouge那裏去,我並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個工作等着我,我就繼續我的工作。一年之後,這個醫院就把我的同事解雇了,把急診室的合約交給我,他們幾乎加倍的加我的薪水,所以我的薪水有三倍的成長。然後試探來了。我有一輛舊車,二十年了,它並不是那麼好開,但是還可以跑。我就把車開到我工作的醫院,我停在醫生停車的範圍,在新的Lexus車和賓士車旁邊。我現在賺更多的錢,我該不該買個新車呢?嗯,是不是應該為着耶穌的見證買個新車呢?不是個壞主意。每個人都會想,主祝福了他。我告訴你:「在我裏面我沒有平安。」我就繼續開我那輛舊車,到今天為止,我沒有買新車。我們為什麼需要新車?是為着我們的奢華麼?奢華的享受麼?還是我們為了情慾、驕傲?是為了我們的舒適麼?耶穌在十字架上是否舒適?-待續(20080906下午第一梯青職特會David Vincent講於中部相調中心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