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的恢復在台島(四)

 

第五階段

而68年是一個指標,是甚麼大事?68年是頭一次全世界的,西方和東方融在一起,頭一次的國際特會在台北舉行。前後是一個月,不是一個禮拜,那個時候我是頭一次到台灣,我和幾個香港的年輕人,我們一起來的。我們大開眼界,看見主的恢復是全地的,西方的弟兄們也頭一次開眼界,看見原來在東方也有那麼大的一個工作。那個時候在英文有首詩歌”In Christ there is no East or West”。外國弟兄們從松山機場下機,不是中正機場。一千多兩千人在飛機場迎接,他們是從來沒看到過這個光景,他們是禁食禱告了幾個禮拜纔來的,裏面很多是傳道人、神學院畢業生…等等。那一次就是開了一個新的局面。從那個時候起,台灣的見證就踏上了國際性,認識了基督的身體。68年是他們來訪,到了70年,台灣的同工回訪。也是台灣的同工頭一次到西方去,我還記得那時,李弟兄頭一次帶他們去看”Disney Land”, 李弟兄自己帶頭去,就是因為頭一次,甚麼都沒看過,甚麼都帶他們去看一看。當然他們對召會很摸着,對那裏的弟兄們的絕對、對靈的操練、對弟兄們那樣彼此相愛很摸着…,回來以後就開始跟着美國的水流走。我們現在補充本詩歌,就是那一、兩年內編的,裏面講很多靈的釋放、走新路的詩歌。所以可以說從1968年開始,就慢慢開了,不是向西方開,是向主的身體開。台灣是走前了一點。八○年代起,韓國也是經過這條路,現在大陸慢慢的也要走這條路,慢慢就走到身體裏。這個就好像從一個小房間裏面,走到一個有大太陽光的陽台一樣,就是從自己小的地方,走到一個大的地方。

 

第六階段

這樣一直延續下去到75年,為甚麼我講75年?因為75年李弟兄回來,他就開始在這裏有個大的調整,他認為召會在這裏應該趕得上聖靈的流。一面在生命上需要趕上去,一面需要培養出多一些新人來,就請張晤晨弟兄、張湘澤弟兄兩個主要負責台北召會。張湘澤弟兄原來在台中服事過,他從前是作軍人的,但在五○年代初期他全時間了,他是李弟兄那麼多同工中最忠心的之一。75年李弟兄就安排他跟張晤晨弟兄,兩個好好的負責台北召會,當然也就帶動整個台灣的工作。還有一個老弟兄張郁嵐弟兄,他身體不好了所以退下去,從那個時候開始,兩位張弟兄特別是張湘澤弟兄,就開始慢慢帶領召會認識甚麼叫作跟隨職事。這一點是很重要的。在那以前連這個觀念都沒有,甚麼叫跟隨職事,每個召會都是獨立的,台灣有台灣的工作,甚至台南有台南的工作,高雄有高雄的工作,我們就是基督與召會,跟隨職事是怎麼一回事。差不多在那時也有了錄影訓練,張弟兄就帶頭來追求職事最新的帶領,舉辦錄影訓練,進入李弟兄的信息裏。這是張弟兄最強的點。也就是因着他的帶領把眾召會慢慢往這方面轉,從75年開始一直到80年。在李弟兄八○年代回來以前,就這段時間是慢慢的就是帶領眾召會、眾同工進到這個感覺裏。跟不上的就慢慢變老,淘汰了。那個時候聖靈主體的帶領,就是不光是帶眾召會向身體敞開,更是叫眾召會向這個職事認定。其中也是有一些打岔,這就帶進李弟兄下決心84年回來,他親自來,放下西方的工作,專心來這裏進入實驗室,從84年到89年,那五年他就在這裏推行新路。

 

第七階段

 一面推行新路,一面把這個同心合意帶到同工們當中。我剛纔說有一點打岔,是指82年、83年的時候,連帶領的同工都不同心,分了三、四班人,我再說表面沒有分裂,但是裏面就是我不服你,你不服我。李弟兄回來他不摸這個事,他把一個積極的負擔、一個積極的目標打出來,要福音化台灣,召會需要繁殖擴增,全體往這個方向去。就好像抗戰的時候,蔣介石喊出「焦土抗戰」,大家就甚麼東西都忘記,都起來抗戰了。大家就在一個職事帶領底下,沒有意見。他也安排,叫年輕的起來,這一段時間就是走新路的時間,也開始了全時間訓練,用全時間訓練來作先鋒;召會全體不太容易走上去,因為人多,所以用全時間訓練作實驗室裏面的試管。有甚麼東西倒在試管裏面,就是爆炸了也不會整個實驗室炸掉。那我們的態度就是作他的試管,你給我毒藥我也吃,我吃了就證明它是毒藥就是了,反正我就是作試管,你要作甚麼我沒有問題,帶頭同心合意。這個不容易。這裏你就看見大家有一點調整了,因為這個東西以前沒有過,李弟兄說就是百分之八十同心都不行。蔣介石打了敗仗就是因為只有百分之八十同心,難處就在這百分之二十,今天同心合意是要百分之一百的同心合意。軍閥割據就是各將軍都有自己的範圍,共產黨毛澤東是全體一起去打,軍閥是隔岸觀火,你打輸了就是減弱你的力量,加強我的力量。所以蔣介石調他們也調不動。共產黨就是同心合意,要打就一起去打,要退就全部一起退,結果國民黨就輸了。李弟兄就講這個,他說我們需要這樣的同心合意,我們的全時間訓練,精神就是這樣。當然,我們是訓練真理、訓練生命、訓練性格、訓練走新路,但是骨子裏的精神就是,李弟兄說甚麼我們就百分之百去作甚麼。那時候我就看見了一個點,聖經裏面有講時代的職事,也有講跟隨時代的職事。比如挪亞就是時代的職事,跟着挪亞一起造方舟,那是跟隨時代的職事。還有大衛是時代的職事,跟着大衛的就是跟隨時代的職事。跟着時代的職事是無名無姓的,但是聖經也把他們寫在裏面。我就說「我清楚我不是時代的職事」這點我很早就搞清楚了。有的人至今還沒有搞清楚。第一類我沒辦法作了,我可以作第二類啊,我可以作絕對跟隨時代職事那班人。聖經是公平的,寫到時代的職事,也包括跟隨時代職事那班人。今天你要就作時代的職事,你如果算定你不是今時代的職事,你最好就是作第二班人。慢慢的有的弟兄們就懂了,但是也引起一些人反對,在海外也引起反對,各種反對的話就出來,表面說是反對一些實行面的事,其實就是不跟隨。其實倪弟兄他恢復他的職事的時候,也是恢復這個東西。但是在神的兒女當中,就是有人不能接受。江守道就是其中一個,江守道是從來不能接受這個。就是這五年的時間,李弟兄把新路帶進來,大家接受他的帶領。

 

第八階段

 89年以後,他就回去美國,但在這裏就立下一個很好的架構。就在這架構裏繼續往前去,今天無論是在召會方面、工作方面,就是藉著這架構。

 李弟兄回去以後,就有九年的時間,盡他職事的最後一段。這段時間裏面就帶進高峰的真理,把話語的職事推到了最高峰。這段時間,主的見證繼續在這裏往前,弟兄們已經認定了這份職事了,就每年到李弟兄那裏去,接受李弟兄的傳輸,這個就一直到1997年。

 

第九階段

 97年以後呢?一直到現在,也差不多8年到9年,我們現在就是相調,召會與召會相調,工作與工作相調,同工當中相調,地方上相調,整個宇宙相調,相調帶進開展。不光在台灣各地開展,更是到全世界去,有份於主在全地的行動。今天的情形可以說是,六十年以來最好的,最往前的,比起第一個、第二個、第三個時期,真像是李弟兄那個夢的應驗,就是路越走越光明。待續二○○五年十二月八日余潔麟講於台中。未經講者過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