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我是在一個高中學校工作。直到一九六七年的四月,我纔見到李弟兄,當我看見他說話,我不是聽見,我是看見他說話,當我注視他、聽他說話,有兩個字在我裏面浮出,就是「無己」,有一個人說話而沒有己。我未曾見過這樣的事情,通常我們說話都表現自己,但這裏有一個職事,在彰顯基督,沒有彰顯己。因此立刻我對他有一個尊重,我就有一個盼望,盼望跟隨他的腳蹤,盼望也能無己,所以我就在洛杉磯過召會生活。
在一九六七年有一個特會訓練,這特會說到藉着十字架的職事,是說到林後,職事是如何產生的。李弟兄鼓勵我們為着幾篇的信息禱告,主,給我所需要的經歷,這樣的經歷要產生職事。我就用我全心、用我的靈禱告,我不知道我自己在求甚麼。從一九六七年直到一九九四年,簡單地說,我活一個隱藏的生命。我在一九七四年回到安那翰,與李弟兄同工作生命讀經。他說生命讀經是一個很大的工作,那時李弟兄約七十歲。當我開始準備要到安那翰,我禱告,「主,在我一生中,第一次作一件事情不是為我自己。」在那裏的服事,就是在李弟兄的職事下工作,必須不用我的話,乃是用李弟兄的話發表出來,我要進到他的靈裏,他的負擔、思想、感覺以及着重的點上,我在生命讀經的工作上作了二十四年。之後我就到德州歐文的辦公室去,過一個簡單純淨的召會生活。
在安那翰的時間,與李弟兄的配搭,是為着真理爭戰;原則就是父親若被攻擊,無法說話時,他的兒子們就需要說話,若是兒子靜默無聲就是羞辱父親。我在與他的交通中工作,在一九九四年,李弟兄叫我從歐文搬到安那翰,那時有一個弟兄不認為我有這樣的資格。當我在安那翰住了幾天,就看見一篇說到「李弟兄的高峰真理是抵擋神」這樣的文章,李弟兄就問,「弟兄,你有沒有負擔寫些甚麼?」所以Ed、Andrew、和我幾個人就開始寫;李弟兄也知道,我不是在肉體裏,乃是在靈裏。從一九九四年開始,我就坐在後面,當時李弟兄叫一些同工上去,我就坐在一個同工旁邊,我並不是一個同工,我只是一個文字工作者。後來我也上去了,我就站在那裏,似乎對我是一次測驗。已過我只負責文字工作,這沒有可誇的,但這滿了膏油的塗抹。在那次上去,也有膏油的塗抹,之後就改變了。李弟兄以及很多聖徒瞭解,好像約瑟在法老面前,就離開監牢,當時有些弟兄要去菲律賓爭戰,我也去了,與李光弘弟兄,他很幫助我,使我能彀見證真理。當我回到美國,我還是作文字工作,但李弟兄就說,你必須作更多,他要我去印尼,在勞工節特會中,他說我站講台的內容不需要再告訴他,但我還是說給他聽,盼望照着他的感覺來說,告訴他我在印尼我所講的。在週三晚上的特會中,他停下來,他叫我和Ed說些東西,他不是抽籤抽到我們,但他選擇我們。|待續(Ron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