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們需要立刻實行。從現在起,我們都必須到主面前去禱告,並尋求祂的引導,到底我們該照顧誰。幫助人最好的路,就是打開我們的家,並邀請人來。這樣幫助學生尤其容易。我們該邀請一兩位,不要太多。我們若覺得需要,可以另外邀請一兩位弟兄幫助我們。我們該長期實行這事,每週或隔週一次,不該期望迅速成功。
每天勞苦,每年結一個果子
我們眾人若長期實行這事,人就會被帶進召會裏;每個月我們都會結新果。藉着所有活而盡功用的肢體,每個月也許有一、二十人被帶進來。有些人也許勞苦半年,還沒有果子,但他們仍必須繼續勞苦。可能勞苦十二個月以後,他們就會結果子。我們終久會結果子。倘若每人每年結一個果子,我們的人數每年就會加倍。這是很好的結果。我們若勞苦,每天盡我們的職責,應該很容易在十二個月裏帶進一個人。不要期望有迅速的結果。反之,我們必須盡我們的職責,並憑着忍耐勞苦。
我長在基督教裏,但我十六、七歲時,背棄了基督教。然後我的二姐得救了,她請一位牧師,一位在主裏真正的弟兄,來幫助我。那位牧師每週一次到我這裏來,有好幾個月之久。每週他只是來陪我坐坐。他沒有說多少話;他只說,「下個主日請到我們教會來。你會來麼?」我沒有那樣的習慣,所以我沒有去,但下周他會再來,作同樣的事。可能在八次或十次探訪中,他會有一次說一點關於神的憐憫或其他的事。他每週這樣作,約有半年之久。然後農曆年到了,照着中國人的習俗,人在年底有許多事要作,所以牧師說,「我曉得你有許多事要作,所以要來幾周,請原諒我不來看你。」我心裏說,「你不來也好。」當然,這段時期內,我的姐姐必定為我多多禱告。
新春第二天,照着習俗,是慶祝新年最好的日子。那天我喫過早飯,我的母親問我要去哪裏,我無法回答。我說,「我該去哪裏?我可能該去教會。」我的母親很高興,並鼓勵我去。那是我初次回到基督教。雖然那時候我沒有得救,但那是聖靈在我裏面工作的開始。這是藉着那位牧師的勞苦而發生的。這給我們看見,我們必須勞苦。也許看起來長期沒有結果,但我們若撒種並在人身上勞苦,遲早會出事情。
正確的召會生活有許多不同的方面,其中一方面是我們必須領人歸主。我們不該忽略這方面。我們必須被平衡。我們不能周復一周,月復一月,年復一年的聚會,卻沒有帶新人進入召會。這是錯誤的。我們在這件事上該受調整。即使我們是年輕、軟弱的,我們仍必須作些事,將人帶進來;這樣我們就會被平衡並得加強。倘若在幾個月內,有一、二十人受浸並加給召會,我們都會因着這些新人加進來而得加強。因此,我們眾人必須在這事上彼此鼓勵。
長期正常的勞苦
我請求你們往外開展,並照顧不信者。我們必須立刻將這事付諸實行,我們也必須彼此鼓勵。弟兄們常常邀請他們熟悉的人來在一起。我聽見這相互的邀請,總是搖頭。他們不該彼此互相邀請這麼多次;反之,他們該邀請新人。有時候我們甚至可以邀請街上的人與我們一同喫飯,有些人這樣就得救了。
我們必須為着主的緣故照顧不信者。有時候我們說,我們沒有時間邀請不信者,但我們似乎有時間邀請我們熟悉的人。我們該邀請一些新人和較年幼的人。若有人來到我們的聚會中,我們可以邀請他來交通;然後我們會看見結果。我們不該作夢,我們該天天正常的勞苦。
一九三○年代,在上海有一位年長的姊妹劉教士(Miss Groves),她是在中國作工多年的英國傳教士;她的職事有傳福音的恩賜。不管她多忙碌,或者天氣如何,除了主日以外,每天在下午茶時間三點以後,她就會帶着一束單張,站在街上。那時候她大約七十歲。後來,多人見證他們藉着她的職事得説明認識主。她作這事很有份量,因為她是有負擔的人。
在那些年間,許多西教士去中國,尤其是有許多二十幾歲或三十出頭的年輕女子。每一批新的傳教士到中國來,多半會先停留在上海,那是第一站。這位年長的姊妹總會邀請年輕的女傳教士到她家,不是喫盛宴,乃是喝下午茶。有一次,幾乎所有年輕女子穿的裙子都在膝蓋以上。端上茶以後,她同她們坐下,坐的時候,她一直調整她腿上的裙子,雖然她的裙子已經很長了。她這樣作兩三次以後,所有的年輕女子都作同樣的事。那次應邀喝下午茶以後,所有那些年輕的傳教士都改變她們裙子的款式。那對她們是真正的服事。
這位姊妹長期在主裏並為主勞苦。她沒有夢想主會賜她從高處來的能力;她不過正常的勞苦。任何人若探訪她,都會覺得主的同在,因為她是一直勞苦的人。這的確是為着主的;我們從那些年輕的傳教士,尤其是從年輕的女子,聽見許多見證,說到她們從她正常的勞苦得着多少的幫助。此外,許多人能說,他們藉着她的勞苦得救。我們需要被平衡,也需要長期為主勞苦。(摘自「在聚會中並在福音上的事奉」)(3099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