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學校也是經歷主,我的班上有17~20人左右,西方人居多,尤其是西班牙和俄羅斯人占多數。俄羅斯人最看不起亞洲人了,那時在班上只有我和一位泰國人是亞洲人,其他通通都是西方人;雖然常常看到他們取笑我們,但是我也不能作甚麼,只能藉着呼求主名來消氣。也因此,原本八月份也是要上一個月的,但是因我覺得學的很無奈不想學了,所以就一直跟父母起衝突,每次打越洋電話,總是不歡而掛。在這三週,我開始思考我到底是誰?我是韓國人還是台灣人?我之後要作甚麼?為什麼父母都不聽聽我的看法,而只是用他們傳統的觀點來規範我?就這樣一下好多問題浮現在我眼前,我不知道要從何開始着手。或許是因為在巴黎有許多人種的問題,所以我迷失了方向,有攪亂了我原有的想法。剛好姊妹之家附近,有塞納河畔非常適合慢跑,我就幾乎天天去慢跑,邊跑邊呼求主名,先放下這些的困擾,就單純的呼求主名,而跑完步的氣喘聲,讓我感覺到我還活着,我不是死的,我有主耶穌住在我裏面。就這樣我漸漸的釋懷,開始接納西方人的思想和文化,也知道我是誰,在肉體上,我爸爸是韓國人,那我也是韓國人;在屬靈上,我是神人。而我之後要作甚麼都不要緊,重要的是我有沒有連於基督。並且想要轉學系的事上,也和父母溝通好了,而我也答應母親在八月份的最後一週會再去上課,這樣我的心平安,也讓父母親快樂。這是我在法國七十一天裏,最經歷主的主要經歷。待續(會所區 申賢瑛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