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五歲高齡的趙之璧弟兄交通,他說我們同有一個異象,接受同一個使命,我們雖來自不同的地方,用不同的語言,但我們確是一見如故,滿了深處的喜樂。他也看見召會給國家帶來祝福,曼谷成為一個交通的樞紐,提供了各種的方便,是為着主的工作。主僕李弟兄於一九七二年三月在台北的三天特會裏,應亞洲各地的需要,把同工一一的打發出去。當時沒有考慮到泰國,後來因着需要,弟兄在當年 五月九日 來到曼谷服事,三十八年半之久,如同一粒種子埋在這裏。一生的服事中,經過兩次大的風波,一次是從會所逃出來(在台南),一次是被趕出去(在曼谷)。向着反對者,他堅持不接觸、不吃飯,反而禁食禱告三天,面如堅石,剛強站住。雖然被趕離會所,但大體的聖徒都因而蒙保守,使主在泰國的見證,聯於神聖經綸的職事,這是主時代的職事。
弟兄一生服事主,有三個階段的經歷。第一個階段滿腔熱血,滿了抱負,將自己奉獻給主,作自己的工;第二個階段,蒙主的憐憫,從自己的工轉向主自己,沒有工作感;第三個階段,因主自己有祂的經綸、有祂的工作,而轉向主的工作,作主的工。先是愛工作,再是愛主自己,最後纔能與主同工,作祂所要作的工,這纔是真正合乎主用的器皿。主的工作都在今生,到了新耶路撒冷大家都安息了。今世我們成了一台戲,演給世人(混亂的世人)和天使(特別是墮落的天使)觀看。事奉主、盡功用就在今天,要抓住一切的機會,把神的經綸展示給他們看。這是我們存在的價值,主會賜你長壽,為着有分祂的工作。在主的工作中要學習交通,一地的交通、身體的交通都不可缺,並且在交通中死己,交通就無阻,就帶進基督的平安。萬民就要流歸這山,一地一地,一國一國,這裏有一條屬靈的「絲路」要一直達到耶路撒冷,主就要回來。
李弟兄在末了,很鄭重的勸戒我們,我們只作一個工,就是新耶路撒冷的工,把一個得救的人,在整個生機救恩的過程中,一步一步的作上去,作成新耶路撒冷的人,這纔是真正的繁增。
余潔麟弟兄說我們蒙主的呼召不是為着偉大的工作。當初倪弟兄若是立志作一個偉大的佈道家,和受恩教士就不會成全他。我們所走的乃是生命的路。大本詩歌270首,說到「我心所追求乃是神自己」,生命就是神自己。李弟兄在一九八三年時說:「不是罪不罪,乃是我不我。」生命乃是不活我們自己。都是好人在一起,但各活各的,那不是主的恢復。這首詩歌第三節說:「雖然這道路有時真可怕,雖然這代價常是非常大,但是神知道何者是我需,得着神的路永不能彎曲。」這是十字架的道路,第四節說:「一事我所知,祂永不會錯,一事我所作,要將祂得着;一天過一天神是我所要,至終的賞賜,神作我榮耀。」
主的恢復是一件生命的事,我們要認識甚麼是生命,更容易的就是認識甚麼不是生命。李弟兄常是這樣說,使我們認識生命是甚麼?他說,生命不是恩賜;生命不是工作、生命不是知識;生命不是纔能、…。如果我們專注於這些事,我們就是專注於生命以外的事。生命就是神自己,生命一點不是一種作為,一種工作,一種活動,生命乃是一個人位。主的恢復開始於倪弟兄,我們的弟兄所強調的乃是生命。我讀一段他的話:「弟兄們,我最近是空前的覺得,人若要事奉主,他必須特別的認識主。許多的經驗,許多的恩賜,許多的知識(聖經的),都不能把基督活活的擺在人的面前。我們必須知道祂能為我們作甚麼。我們必須靠着祂每天作我們本來所不能作的工,過我們本來所不能過的日子。甚麼都不是我們自己阿!甚麼都是基督阿!不是我們能作甚麼,不能作甚麼;這些都不成問題。問題乃是基督能作甚麼。看見這個,認識這個,經歷這個,就是生命,就是能力,就是神蹟。基督是一切。認識這個的人有福了。惟有這樣的人會引人進入基督的生命中。」
我們必須認識祂能為我們作甚麼,每一天我們必須倚靠祂來作我們所不能作的。凡我們所能作的,那都不是祂,要倚靠祂來作我們所不能作的,來過一種生活是我們無法過的。那個就是主的恢復所要的。主的恢復乃是要得着一班人,他們作他們所不能作的,他們過一種他們自己所無法過的生活。我們對基督當有專特的認識,就是生命的認識。
余弟兄再說,李弟兄過去後,有一天他開車帶另一位弟兄上山去,從墓地回來時,那位弟兄問余弟兄:「李弟兄過去了,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?」余弟兄說:「你我都是過五十歲的人了,都被這分職事「煮」熟了。除了這個,我們不能再作甚麼了,我這一生就是去完成這職事。在三十至五十年間,主不會再興起別人了,我們的責任就是哪裏沒有這分職事的,我們要帶去;那裏已經有的,我們該去加強這分職事。除此以外,我們沒有別的可作的。」這些區塊的地方,是你、我的責任,我們不去,沒有人會去。基督教去對主的恢復只有負面的影響,國度的福音要傳遍所有居人之地,對萬民作見證,是我們的責任。
余弟兄又題到,李弟兄說我們無論到那裏,我們的工作要注意四條線和二個重點。第一是傳福音,第二是文字工作,第三是訓練,第四是特會;二個重點即是見證,及相調。無論到那裏,我們的第一個工作就是傳福音。倪弟兄在歐洲曾向史百克弟兄說,從第一天我們就是從福音開始的。在西方基督教的書籍裏都是給尋求者的,缺少福音的文字。在東方的工作,尤其是在東方異教的區域裏,要從福音開始,然後造就所得着的人。為着這個,要像種子埋下去,當主在地上最得時的時候,祂不是起來作王,而是作為一粒麥子,種在地裏死了。在緬甸一個族群中,一位西教士作為麥子,為那族群死了,他死後,在那裏有70%基督徒興起。
倪弟兄說到話語的職事,不僅包括說,也包括譯,「譯」就與文字工作有關。許多地方都是職事的文字到那裏,而興起主恢復的見證,主都藉着祂「說出來的話」譯成各種文字,而得着那種文字領域中的尋求者。在受限制的地區裏,有人冒着生命的危險,把主恢復的文字送到需要的地方。倪弟兄是今時代神聖啟示的先見,而李弟兄作為這啟示的傳承和完成,他們的豐富大都已成為文字,我們要接續這傳承,成為推廣者,必須藉着翻譯,把今時代神聖的啟示送到各民族、各邦國中間去。在越南,整套的生命讀經已經完成,現在積極翻譯恢復本聖經,越文中間就能有主恢復的文化薰陶在聖徒的身上。
訓練也是非常的重要,倪弟兄、李弟兄都重視訓練,在新開發地區最好的訓練是與他們住在一起,作他們的榜樣。不僅叫他們聽見真理,也看見活基督的模型,如同主陪伴十二個門徒一樣。特會有主最及時的說話,倪弟兄盡職的專特方式之一,即是開特別聚會,為着釋放他從主所領受給今時代特別的信息,這是召會的例會所不足以應付的。這些聚會,倪弟兄主要稱之為得勝聚會。到一地去特會,主要的就是去供應生命,不要摸當地行政上的事。另外,在各地要注意見證,不是守一個外在的形式,要彰顯主恢復的內在素質,不能失去主恢復的見證。最後要注意相調,李弟兄特別說到眾同工、眾召會、眾聖徒都要相調在一起,相調着作工,相調着往前,相調着開展。不要說俄國的開展是美國的工作,不要說印度的開展是台灣的工作…,都是作身體的工,都需要多交通、相調着作同一個工作。這六件事是今天很大的需要。(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