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作基督精兵的-劉師母

在使徒行傳裏有一班人,他們認識復活與升天的意義;憑基督作他們的生命而活;憑基督作他們的能力、權柄而行動;認識他們乃是身體,在身體裏,並為着身體;且在一道神聖的水流裏行動。這班人不只在使徒行傳裏,作主耶穌復活的見證人,歷世歷代以來,有這班人的「繼續」,一同在書寫使徒行傳第二十九章,作基督團體的繼續。

親愛的劉治成夫婦,就是基督眾多見證人中的一對,用他們的一生,來繼續神新約的經綸,劉弟兄是活着的殉道者(見證人),而劉師母是死了的見證人(殉道者)。

 他們在抗日戰爭最艱苦的階段,因着劉弟兄還在國防醫學院求學,「獨生」又「老生」的他得了重病,環境的艱苦,死亡的威脅、養尊處優的個性、使他脾氣特別暴躁。一個外邦人同學帶他去找耶穌,一個教堂、一個教堂,最後遇到主的恢復。一個老醫生帶他禱告,回家後有聖靈的催促,跪下禱告,一認罪就二個小時,並向妻子痛哭認罪,劉師母以為他「人之將死,其言也善」非常害怕,後來得知主救了他,他們就同時受浸,受浸完了就一同事奉主。

 在學校實習的那一年,被派到徐州去,沒有召會,只有幾個基督徒,在一個弟兄家,一週有二次聚會,劉弟兄要下班以後才能走,劉師母要帶着女兒下午三、四點就要出發,要經過一個多條鐵軌的車站,小孩走得慢,有時還要抱着走,她是弟兄的幫助者。那時生活非常艱困,有時幾乎要斷糧,因着她的信心,總是神蹟式的渡過。在那一年裏,得了一百二十個果子,成為一個很好的召會。

 畢業後在上海趕上一九四八年的大復興,天天有聚會。劉師母見證,他們那時真是火熱愛主,每次去聚會,抱着一個牽着一個走很遠的路,孩子邊走邊玩,顧到手中的就顧不到在路上的。天天這樣走,從不覺得苦,因為她清楚得救,就能甘心奉獻,裏頭就不會覺得苦。反而讚美主說:「這個環境是要叫我們成熟,感謝主!」

 劉弟兄在上海就交出來,投入主恢復的聖軍,這個家一九四九年到了台灣,一面事奉,一面作軍醫,雖然很忙,他的見證乃是:「作醫生的確是忙,可是還有忙裏偷閒的時候,還要過召會生活。」一九七○年退伍全時間服事主,服事全台青年工作。劉弟兄向着主是非常絕對的,不太能顧到家,常常下了班,就直接到會所去。劉師母說,她從不以為苦,就是單純的愛主。當劉弟兄要全時間服事時,她題醒劉弟兄:「你跟我這樣嬌滴滴的,回來還要我給你倒茶,像客人一樣。你全時間,要趴在地上,人家能從你身上走過去,你才能全時間呀!你要受苦啊!」(這對以後劉弟兄在菲律賓三十年的受苦事奉,有很大的影響)另一面,劉師母三個孩子都還需要照顧,她自己也在主面前過關,流淚禱告。主告訴她:「他的身體是為着主的。」並且主說:「十字架的道路要犧牲。」 

 全時間之後,很快就被派到台中,隔年劉師母也來了,在台中七年。他們給我們很多的成全,也成全了很多大學生,那時他們服事的很多青年人,今天都在各地忠信的背負主的見證。那時我們日式的房子改建,租了一個沒有開張的戲院作會所,把放映室佈置一下,就成了他們的住處,劉弟兄在劉師母的照顧下,非常有動力。劉師母在艱苦環境裏與一心向着主的丈夫竭力配合,激勵了許多年輕的姊妹們。

 後來在劉弟兄近六十歲的時候,劉師母隨同劉弟兄到了菲律賓,在那裏近三十年有美好的見證,也有許多的苦難,但劉師母與丈夫有同樣的心志,他們的目標就是要作個得勝者。後來劉弟兄得了攝護腺癌,她見證說,她裏頭沒有甚麼難過,她覺得我們是事奉主的人,主要叫他活着,就活着;主要叫他走,就走吧!後來台中榮總要給他開刀,起碼要有三個月的休息,劉師母說:「訓練就要開課了,沒有時間休息了,拿藥回去吃,求神繼續保守吧!」李弟兄曾囑咐過同工們要照料老年的同工,他們安排劉弟兄到美國去治療。但是劉師母一直禱告不平安,最後主就在菲律賓預備了電療,也不必住院,結果主就醫治了劉弟兄。

 劉師母陪伴劉弟兄經過許多的艱難、困苦,後來劉弟兄又摔了一次跤,因着上課把治療的時機也延誤了,一面也因言語不通,怕面對醫生。前幾年又中風,但他們仍然堅定持續在菲律賓服事主。劉弟兄的壯志,就是「寧死戰場,不死病床。」劉師母得病後,陳濤夫婦去看望她,她第一句話就說:「我是戰士,我還要打仗。」這一對是何等的「見證人」。她是基督的複製品,是主耶穌的珍寶,成熟了被取去,作為我們的榜樣。

 她曾在劉弟兄一生的病痛中學了功課,她一直篤信:「我們心裏相信神是我們的活神,我們或生或死都在祂手裏,我們就不害怕了。」相信她是這樣的面對自己的疾病,平安、穩妥的息了地上、肉身上的勞苦。願主以此親自安慰劉弟兄和她的家人。(摘自台中市週訊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