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八五年夏,我轉告一同在書房上班的同事覃瑞清弟兄一個消息,某公會在某一天,在國父紀念館有一場演出,請他代購三張票。到了最後一天,下班前一問,他搖搖頭說,還未去買。我也搖搖頭,笑了笑,心想,他當我在說笑,不信真會去。既已約了余主寶姊妹,那就去吧!三人坐上計程車,在下班的人潮車陣中穿行,終於在七點開場前趕到。無奈售票小姐不肯賣票,說已售完。我極力爭取:「買站票!」她也不肯,說人太多,會使冷氣下降。我站在一旁生氣,就是不肯走。對方看了心軟,便賣了三張一百元的票,囑咐我們往最高層去坐。即使坐在最爛的區,俯視現場的燈光音響之先進,台上台下互動之熱烈,也叫我們心如滾水沸騰,當下決定:「我們也來辦一場。哼,我們又不是沒歌可唱!」
用新詩歌出外開拓
余主寶姊妹回香港去了,從香港來了一個朱摩西弟兄,加上音樂素養深厚的夏潔生姊妹,「詩歌組」四人的雛形已成,我們彷彿進行一個龐大的「復活」計畫,要把詩歌和福音加在一起,起死回生!我們都在書房五樓上班,除了地利之便,我們還佔了一個大便宜∣我們有主的話,時時受主話的供應,天天產生新靈感,四人還都在召會服事青少年,每天和大專聖徒晨更晚禱,同喫同住,抓得住他們的心情故事。上班時間把我們四人分開,下班後我們又聚在一起,「詩歌」是我們之間的磁石。
那時我們一再警惕彼此,公會的詩歌給人「畫面」,我們要更給人「實際」;每首歌至少要寫到位,那就是「基督活在我們裏面」。我們把補充本第120首拿來作標的:「主活我裏面,主活我裏面,哦,這是何等救恩,主竟活我裏面。」我們守在福音書房,盡文字工作的事奉,身體雖不能外出開展,但我們的詩歌可以出去開彊拓土。主是這樣說:「惟獨認識神的子民,必剛強行事。」(但十一32)。—待續
(花蓮 曾鄭小大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