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台南的情形已經相當偏離,說要清讀聖經,不要追隨人。我們也很訝異,怎麼會讓我們回去?而成大那時候也是讓弟兄們覺得蠻頭痛的,弟兄們讓我們去,起頭我很震驚。因為當初很清楚地是主帶我出來,現在只有比以前更難,怎麼會叫我們回去?我那時候就是操練什麼都不說,我們兩個就跪在主面前禱告,「主阿!我們不僅願意奉獻給你,也願意奉獻給身體。我們不只你說的阿們!就是召會弟兄們交通什麼我們都阿們!」這麼多年來,我們的態度就是這樣,弟兄們怎麼說我們都願意順服。禱告後裏面覺得很平安,只有捨不得,就是搬家。到了九月15日,很奇妙,主釋放了我,竟然差遣人來幫我照顧孩子。就讓我也能參加訓練。我那時候只是跟台南的弟兄們說,我陪陳弟兄上台北去看看,結果到了台北一會所,碰到翁德惠姊妹,她問我說:「你為什麼不來參加訓練?」我說:「我孩子剛剛生下來,不可能阿。」因為那時我已辭掉工作,每個月的生活都是戰戰兢兢信靠主過來的,怎麼可能有錢讓孩子跟我一起去呢。翁姑姑可不管,就說她要替我找到保母,我就去訓練,沒想到當天她就找到願意幫我看孩子的人,我真的像作夢一樣踏進訓練了。
這樣一直訓練到隔年六月初結束,但我竟然沒有結訓!因為最後一個禮拜我患了急性盲腸炎住院開刀。就在主日那天我動手術,開完刀、傷口還痛在打消炎針,一直在床上流眼淚。週一陳弟兄要去參加最後一週的訓練,是教師們的贈言以及最後的結業。我知道那些都是最語重心長的話,而我卻沒辦法參加,因為我躺在病床上。我一直哭着埋怨主:「主阿!我沒有想要參加訓練,你竟然讓我去了。結果我希望作一件事就把它作到完,你現在又不讓我結訓,你這到底什麼意思?」主就對我說:「對!我就是不讓你結訓,我要讓你知道你這一生都在我訓練的手中,你沒有結訓。」所以到現在,每一個環境對我來說都是主在訓練我。|待續(見證人:陳王靜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