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很樂意跟大家有一些總結的話,因為這兩天大家的負擔都集中在得青年人,成全青年人來為着主的恢復。
我得救是在大學三年級的時候,主遇見我,我就得救了,在公會裏受洗,又參加學校裏的團契活動。抗戰勝利了,學校復原,我因為在復旦大學唸書,就從重慶回到上海。大概是在一九四六年秋季,我就被帶到上海召會聚會,聽見李弟兄講道,頭一次我就被他吸住了,我真是非常欣賞他的帶領,他的供應。所以在開頭的時候,我真是感謝神叫我在主的恢復裏,得着成全,得着幫助,得着餧養。李弟兄如何得着我們,如何成全我們,給大家講一點故事增加一點見聞。他的教訓、他的榜樣,他一生之久都是這樣。
我主日參加召會聚會,但別的時候在學校裏還是忙着團契的活動。有天召會有受浸聚會,李弟兄先給我們講受浸意義,還要經過受浸談話,要考試考及格了才可以受浸。我聽他講受浸的意義,越聽越覺得我那個受洗算不得受浸,所以我就問弟兄們可不可以受浸啊?弟兄們說,可以啊!我就報名,就受浸談話。我就被帶進一個房間,大概是長老室吧!有七、八位弟兄,我只認得李常受弟兄。七、八位坐在沙發上,我就被引進去,李弟兄一看到我就說,「這是得救的,不用談了。」所以我是免試入學了。我一點不是說我有什麼特別,那時上海召會一百多人聚會,來這麼一個年輕人,他怎麼幾次聚會就看到我了,就注意到我了,就了解我是個得救了的人。我不敢說李弟兄看到年輕人眼睛就亮了,因為我沒注意他的眼睛。不過我們要得着年輕人,成全年輕人,第一,一定要注意年輕人,留心年輕人,一看到就立刻被吸引,李弟兄就是這樣一個人。
受浸後,他自己就幫助我,也讓有關的同工們幫助我。那時候我們就有機會和汪佩真姊妹、李淵如姊妹,還有別的姊妹,她們家住在會所的斜對面,弄堂的斜對面,主日就請我們吃飯,吃了飯就跟我們談,所以非常得她們的幫助,得着非常深的印象。汪姊妹她是非常和藹,非常關懷、非常熱切給我們屬靈的幫助。那時倪弟兄還沒恢復職事,也不參加召會的聚會,也不參加召會的擘餅聚會,因為他覺得有些問題沒有解決,他是很難恢復他的職事。但是李弟兄一直拉他說,「這裏有一些年輕人,你應該給他們一點幫助,一點帶領。」所以倪弟兄也就答應了,我也有那個福分。聚集不在會所,在一個弟兄家很大的客廳,大概有二十多位年輕人,都是大學生,倪弟兄就給我們交通話語。我雖然是後期得救的,但感謝主能夠聽到倪弟兄給我們有話語的交通。在美國時,弟兄們聽見我聽過倪弟兄講道,大家眼睛都亮了。
第一次在校園傳福音,我沒有親身參加,是在我得救之前,就在國立交通大學,一些弟兄們就起來在學校裏傳福音,很大的福音活動,可以說是第一次在大學校園裏傳福音,有幾百人,貼很大的海報,把整個交大都轟動了,那時校園對於基督教的活動還是敞開的。所以我得救後,心裏也發熱,就請李弟兄也到復旦大學來傳福音,他說,「好,我來看看。」我就發動團契弟兄姊妹來談校園傳福音,那一天李弟兄就帶着同工們,還有青年工作服事的人,弟兄姊妹浩浩蕩蕩十幾位,坐了電車到了江灣,就到復旦大學來看。結果那些團契的人不像弟兄姊妹你們今天活在靈裏,或在相調裏,都七嘴八舌的,意見不合。李弟兄看了那光景不便說甚麼,只說,「時候還沒有到。」我就很失望,在復旦不能有這樣的福音。
一九四七年夏天我大學畢業了,在台灣的省政府得到一個工作,就離開上海到台灣。上海的大復興,倪弟兄恢復職事是一九四八年,我就沒有機會親臨,雖然是這樣,我們還是在交通裏看到神怎樣祝福祂自己的恢復。李淵如姊妹也常和我通信,把那邊的活動告訴我們。等到李弟兄一九四九年到台北來,他說他等了一段日子,就從台北坐火車到南部去沿路看望聖徒。到了高雄,他聽說我在,那時我離開省政府,到學校教書去了,他就請高雄的弟兄開車到屏東來看我。我一看,「哇!李弟兄你怎麼還記得我啊?」他笑笑,就把我又聯到他身邊,叫我帶他到潮州去看看那邊的聚會。你就看到他注意年輕的人,要成全年輕的人。他有一個印象,我對屬靈文字的的事有興趣,所以等到他在台北開始編輯文字的時候,我一全時間,到一九五四就把我帶到福音書房。-待續(20090227劉遂講於同工訓練,未經講者過目)